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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出場了! (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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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來過嗎?”

“嗯,藍染隊長,和市丸隊長曾不久前來過。不過他們不是一起來的,兩個人來的時候,還說了一些感覺很奇怪的話。”然後頓了頓,將手放在唇間,仔細想了一會兒,又接著說。“只是我感覺很奇怪而已啦,現在想想也許只是讓我小心一點兒吧!”

雛森傻傻的笑了笑,讓少年隊長很不安,昨晚少女的話突然在腦海中浮現。“危機四伏,沒有一個人可以全身而退。”再想想前兩天藍染和市丸,在隊長會議後說的那番話,使他更加憂慮,難道真的有什麽要發生了嗎?少年隊長緊緊的攢著拳頭,皺著眉,他嘲笑自己,現在竟然為了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而心煩,或許這只是一個巧合呢?

“怎麽了,小白?”看著日番谷冬獅郎嚴肅的表情,原本並沒有想太多的雛森也開始緊張起來,她將雙手相握放在胸口,露出擔憂的神色。“有什麽不對嗎?”

“雛森啊,你還是留意一下你家隊長和市丸隊長的好。”日番谷冬獅郎擡起頭來,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雛森,希望他是杞人憂天。“最近瀞靈庭不太安定,我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,而且那兩個人最近的行為也很古怪,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。”

“嗯……”雛森乖巧的點點頭,她知道小白的直覺一直很準,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也十分敏感。既然他說要小心一點,那麽就一定沒錯。可是藍染隊長怎麽辦呢?她開始擔心。藍染隊長會不會也有危險呢?搖搖頭,她相信他會沒事的。

待到雛森的答覆後,日番谷冬獅郎才勉強松了一口氣,可內心的焦躁一直無法褪去,這到底是怎麽了。答案直到第二天早上,日番谷冬獅郎去參加隊長會議時,看到藍染的滿身是血的被釘在墻上,以及雛森驚恐的表情後,他才意識到。原來,他並不是杞人憂天,這一切真的發生了……

他發誓,這真的是他第一次看見這麽激動的雛森,眼角裏帶著淚水,滿是憤恨。

“是你對吧,殺了藍染隊長!”雛森死死的盯著一旁的市丸銀,而對方在看到藍染的屍體後,仍是一副千年不變的笑臉。雛森想起了昨晚小白說過的話,要小心市丸和你家隊長。頓時雛森認定,一定是市丸銀早有預謀,殺死了藍染隊長。“綻放吧,飛梅!”

隨著雛森的斬魄刀解放,劍變成了三束,兩三個紅色的火球從劍端飛出,直直的飛向市丸銀,但他卻沒有絲毫要躲的意思。突然,就在火球將要觸碰到他時,一縷黃色的影子擋到了他的前面,為他接下了雛森的攻擊。

“求求你了,吉良君,讓開吧!”雛森帶著哭腔哀求著,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心疼。吉良伊鶴又何嘗不是心疼她,在真央靈術院的時候,他們就一直在一起,他一直把雛森當成自己的妹妹般看待,現在他們卻要兵刃相接,他也是不願意的。

皺了皺眉,他知道,現在雛森的情緒極其的不穩定,不能隨便硬碰硬,要是真打起來,在場的副隊長們,鬼道恐怕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。“雛森副隊長,請你冷靜一點兒,你這樣揮刀指向我們隊的隊長,我不可能當作沒看見。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弄清楚,現在藍染隊長已經不在了,五番隊需要你挑起來啊!”

“吉良君!!”雛森的口氣變得沒有先前那麽柔軟,而是強硬了起來,沒有一點兒要罷手的意思,反而加重了手裏的力道,讓吉良捏了一把冷汗。女人發起風來,都是很難對付的……

“松本,你在幹什麽,還不快把兩人分開!!”少年隊長剛來,還只是草草掃過一眼藍染的屍體,來不及震驚藍染的死,就被眼見的景象嚇到了。雛森手裏拿著刀,而且還始解了,那個最討厭戰鬥的雛森,怎麽會主動的拿刀,和吉良打起來?他明白了,是藍染的死,給她造成的沖擊,現在的她,已經暫時無理智可言。

“松本,將兩人關進各自番隊的大牢裏,面壁思過!”日番谷冬獅郎的聲音冷冷的,松本亂菊不敢多問,照著他的話,將兩人分開。走近看了一眼雛森,失神的眼睛裏看已不出任何東西。 松本亂菊都明白,他這麽做,其實是為了保護她。在她的理智還沒有恢覆的這段時間裏,將她關進大牢,以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,可能是對她最好的保護了。

受到了如此的精神創傷,雛森可能覺得,只要是為了她的“藍染隊長”,再怎麽做也毫不為過。所以在事情鬧大前,日番谷冬獅郎決定,將她保護起來,他也不想雛森落的個襲擊隊長的罪名。

“小白……”雛森遠遠的看了他一眼,眼睛裏含著淚水,吐露著悲傷和無力,有些讓他無法直視。少年隊長撇過頭,閉上了他那雙祖母綠的眸子。對不起雛森,只有這點,是我無法預測的……

“藍染隊長喪命的這件事,由我向總隊長報告,十番對將著手調查這次事件。”日番谷冬獅郎回頭看了一眼藍染的屍體,他的身上滿是血跡,一稟長刀直直的貫穿胸口,慘不忍睹。不知怎麽了,他猛的想起,十五年前自己殺死的那個紫發少女,同樣的死法,同樣的淒涼。

“在此之前,是不是應該找人去把卯之花隊長叫來,再把藍染隊長的屍體放下來呢……”日番谷擡頭看著藍染胸口的長刀,在太陽的映襯下白晃晃的,看著就讓人不舒服。他突然感覺到胸口十分沈悶,額頭也有少許汗滴。怎麽了,還有什麽事情要發生麽?

事件經過總隊長審理過後,最終果斷決定交由十番隊處理。在日番谷冬獅郎接到正式通知的時間,卯之花隊長那也傳來了,藍染隊長死亡的屬實消息。少年隊長為了不洩露這次“藍染被殺”的事件,只是帶了幾個他比較信任的席官,畢竟在這種旅禍入侵的緊要關頭,一個隊長對整個隊伍的影響力是非常大的。如果這個時候消息洩露,只會鬧得人心惶惶。

走進藍染的房間,四周的墻壁都暗黃色的,看起來有些年頭。腳下的榻榻米也不是一般的那樣翠綠,而是由太陽曬過後,微微發黃。一眼掃過,矮小的圓桌上,放著一張用白紙草草包好的信,上邊有雛森的字樣。日番谷冬獅郎向四周看了看,其他的隊員都在忙著整理其他物品,並沒有註意到那封顯眼的信。快步上前,走到桌邊,將信藏進自己的袖子,然後轉頭簡單交代了幾句,便離開了藍染的房間。

“雛森,你要知道,這次的事件要不是是隊長審理,這封信根本就到不了你的手裏。”此時五番隊的大牢裏,站著日番谷,松本和雛森三個人。五番隊的大牢,並不像他先前見過的那樣潮濕,陰暗,至少地上是鋪有地板的,坐在上面也不會感到特別冷。

本來像這種絕筆信,是最有可能影藏著些什麽,最正確的做法是將它們立馬作為證物保護起來,而不是像這樣,將它交給外人。日番谷冬獅郎深深的知道,自己在幹什麽,但他想,在這種他束手無策的情況下,自己也能為她做些什麽,哪怕是這樣的事也好。此時藍染的親筆信,可能會讓她好過些吧……

少年隊長伸出手,在白色的羽織中搜尋了一會兒,從中拿出一封用白紙包好的信。透過欄桿,看了一眼鐵欄後的雛森,眼眶還是紅紅的,直到他們來之前,都一直在哭吧。將手伸過欄桿,拿信的手親親拍了一下雛森的頭,隨即便松了手。雛森慌忙用雙手接住要掉落的信件,當她看到是藍染隊長的字跡時,有那麽一瞬間,真的要哭了出來。

之後日番谷冬獅郎沒有回頭,帶著他的副官走向門口,離開了五番隊的大牢。強大而溫柔的背影,深深的印在了雛森的眼裏。“謝謝你,小白……”

他以為今天算是過去了,但到了晚上,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又接二連三的發生。“隊長!雛森,吉良和戀次都不見了!”本來日番谷冬獅郎,正在整理著今天的案件,正頭疼時。松本亂菊突然闖進辦公室大吼,手邊的杯子都險些被打翻?

雛森不見了?在五番隊的大牢裏?聽聞,少年隊長立即放下手中的所有工作,和自己的副隊趕向三番隊,六番隊和五番隊。到了現場時,只見除了吉良的欄桿是完好無損的以外,關押雛森和阿散井的鐵欄,都由於沖擊斷了數根。雛森大概是用鬼道吧,阿散井那家夥一定是用斬魄刀強行突破,至於吉良……不過在這種時候,他們到底想幹什麽?特別是雛森,千萬別出什麽意外才好啊。

不知怎麽,他突然想起了雛森拔刀和市丸銀對峙的畫面,像突然明白了什麽,猛的掉頭。“松本,這裏交給你了,我先走一步!”那家夥該不會……接著,竟然用瞬步離開五番隊,向三番隊跑去,總覺得心中總是有種隱隱的不安。

“不是和您說了嗎,萬事都要小心謹慎。”走在半路,耳旁突然響起了昨晚少女的聲音。日番谷冬獅郎停下腳步,向四周張望。只見身後的墻上,站著昨晚的少女,她背著月光,身後是滿月,紫色的短發隨風飄散,依舊看不清她的臉。

“你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,難道你一開始就知道嗎?”日番谷轉過身,擡頭看著月下的少女,冷冷的質問道。但不可思議的是,他完全感覺不到對方有一絲敵意,甚至也無法捕捉到她的氣息。這個人,深不可測,就連他也無法從她的靈壓中,知道更多的信息。

“不……”少女搖搖頭,看著地上有著祖母綠眸子的皓發少年,帶著尖銳的眼神看著她,但眼睛卻是意外的澄澈。“我只是覺得,有什麽要發生了,來提醒您一下罷了。雛……您身邊的女孩還好嗎?”

“身邊的女孩,雛森?”日番谷冬獅郎頓時睜大了雙眼,隨後又皺起眉頭,為什麽她會知道雛森的事?警覺性不由得油然而生。本能將手放在腰間,做出要拔刀的動作。“不好意思,不管你是什麽人,我現在都要以擅闖瀞靈庭的罪名逮捕你,希望你不要反抗。”

“呵~”少女輕笑一聲。“那您為什麽不在昨晚逮捕我呢?”話音剛落,突然吹起風了,周圍的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,隨風掉落,清風拂過少年隊長的臉龐,使他陷入了思考。為什麽不在第一時間逮捕她呢?日番谷冬獅郎這樣問自己,總覺得她和某個人很像,那個有著紫色頭發的女孩,但是應該不會是她……

思考使少年隊長停下了手裏的動作,墻上的少女微微咧開嘴角。“算了,反正很快就會見面的吧,您不是還要去別的地方嗎,今天我就先告辭了。”說完,輕輕一躍,便到了另一條街的墻壁上,踏著屋檐,進入了沈沈的夜色中。

當日番谷冬獅郎,到達三番隊不久後,雛森也隨之而來。正當他慶幸著雛森平安無事時,她卻突然拔刀指著他,問他問什麽要殺害藍染隊長。一時間,少年隊長的腦袋裏,除了震驚外還是震驚,他沒想到有一天,雛森竟然會和他兵戎相見。因為他對於她來說,只是弟弟的存在,而不是最重要的存在。

“雛森,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!”被懷疑了。還是那樣一雙堅定的眼神,有那麽一瞬間,日番谷冬獅郎,徹底知道了無力這個詞的意思。原來,被懷疑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,更何況是被自己喜歡的人懷疑。那種堅定的眼神,讓人不忍心去面對,即使自己有嘴,也無法向對方說出心中的無奈。

雛森沒有理會他,她現在只相信藍染隊長的“遺書”,日番谷冬獅郎是有罪之人,自己就是被他所殺。雛森的心裏也是無比的難受,一邊是自己最愛的人,一邊又是自己最親的人,不論是誰,她都無法割舍。但人往往不能那麽貪心,所以在她的私欲下,她帶了一副有色眼鏡,不能看清事實,最後偏向了藍染那邊。

“你叫我怎麽相信你,小白!!那是藍染隊長的親筆信啊,我也不想的!吶,小白,告訴我,我到底該怎麽辦!!”雛森雖然是手裏握著刀,但臉上卻流著淚,在三番隊大四鬧著。其實,她也很希望有人能幫她解決這一切。

少年隊長的心裏,很不是滋味,他一邊躲避著雛森的攻擊,一邊找機會在不傷著她的情況將她打暈。最後情況可向而知,畢竟副隊長是不可能輕易贏過隊長的,更何況是以雛森現在的這種狀態。直到她睡去的前一刻,都是流著淚的。

日番谷冬獅郎抱著她,將她輕輕的放在地上,繼而用銳利的目光望著從剛才開始,就一直在旁看好戲的市丸銀。“市丸隊長,這次的事情,想必你知道很多內幕吧!”

銀的臉上有那麽一瞬間,閃過了一絲驚訝,隨即又馬上恢覆了,平常的那種狐貍般的笑容。“哦呀,聽日番谷隊長的話,就好像我是兇手一樣呢~”銀用他那特有的關西腔開口,故意放慢語調,讓少年聽了很不舒服。

“難道不是嗎!”雖然這是一個反問句,但卻聽不出來有任何問的語氣。相反從日番谷冬獅郎的嘴裏出來,這句話更像是一句陳述句。此刻他幾乎已經斷定,市丸銀就是這一切幕後的指使者,藍染的死,雛森手裏的假貨信,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,何況他早就看他不順眼了。

“端坐於霜天吧,冰輪丸!!”

“射殺他,神槍!!”

兩位隊長同時始解,讓一旁的吉良有些措手不及。在他的眼裏,看到的就是兩人人在快速的對打,從地上到墻上,從墻上到屋檐。日番谷隊長的斬魄刀是冰雪系最強,即使神槍的速度再快,也逃脫不了被冰凍的命運。只見,市丸銀的左手和前半部分的槍,都被日番谷冬獅郎給凍住了,一動也不動。

突然,本該是被打敗的市丸銀露出一個笑容。“哦呀,日番谷隊長是不是忘了,雛森副隊長還在下面?而且你是聽誰說,神槍只有一端可以伸長的?”猛的日番谷冬獅郎睜大了雙眼,神槍的後半段,突然直直刺向地上昏睡的雛森。少年隊長由於震驚,而解除了對市丸銀的冰凍,一下跳到了地上,但以他的速度,仍趕不上神槍——瀞靈庭內最快的斬魄刀。

“咚——”一聲清脆的聲響,代替了原本該有的鮮血。松本亂菊蹲在地上,額頭上滿是汗滴,吃力的為雛森擋下了市丸銀的攻擊。“市丸隊長,請收回您的刀好嗎?”

銀看到松本亂菊的出現,遲疑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收回了手裏的神槍。而日番谷冬獅郎,立馬收起斬魄刀,到雛森那裏去了。他皺著眉頭,雖然依舊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,但此時的眼裏,透露的是無盡的擔憂和溫柔。“松本,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,要不是沒有你,雛森恐怕就……”

“你在說什麽啊,隊長,這不是副官應該做的嗎?沒什麽,報酬的話,一瓶燒酒就可以了!”松本亂菊,炸了眨眼,露出“燦爛的笑容”。原來重點是後一句麽……

“我知道了,那麽就麻煩你帶雛森先回去吧。”很反常,這次日番谷冬獅郎竟然沒有對她說教。松本亂菊在接到指令後,扶起地上的雛森,然後趁著自家隊長不註意的時候,微微擡頭看了一眼市丸銀。今晚是滿月,兩個人的視線就那麽對上了,她立馬不自在的撇過頭,帶著雛森,離開了三番隊的隊舍。

“市丸銀,我告訴你,我是絕對不會放過想要傷害雛森的人的!!哪怕是她流了一滴血也不行!!”說著日番谷抽出腰間的斬魄刀,大量的藍色靈壓,從他的體內流出,甚至形成了一道強大的靈壓柱。讓在場的吉良有些兩眼發黑,如此高密度的靈壓,若不是靈壓本來就很高的人,是絕對承受不住的。“吉良你也給我走,最好有多遠就跑多遠,我可沒有在半徑十公裏內不傷到你的自信!!”

兩位隊長的戰爭一觸即發,但誰也沒想到,在離三番隊不遠的地方,一名紫發少女正站在屋檐上,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。微風輕拂,挑起了她的發絲,藍色的眸子在黑夜中褪去。“所以才說,你太沖動了啊,冬獅郎……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小劇場

日番谷:“松本啊,為什麽你出現的時機那麽好啊?”

松本亂菊:其實我一直都在旁邊,只是看你們打架,好危險的樣子,所以就沒出來罷了。

“就是呢,這是為什麽呢?”

日番谷:“哈?”

☆、碰見

這已經是入侵第三天的早晨,因為是夏天,所以天約摸著四點多的樣子,便開始漸漸明亮起來。水無月早早的起床,疊被子,她幾乎一整晚都沒有睡的安穩過。自從昨天晚上回來後,她就開始胸口發悶,呼吸也變得極其不順暢,以至於現在面色蒼白。關於“藍染的死”,她總覺得有些蹊蹺,像他那樣的人,怎麽可能輕易死去。隱約的,有一種不祥的預感……

根據她收集到的小道消息,黑崎一護似乎已經和朽木白哉碰面了,而且在這之前,竟然還打敗了更木隊長,真是太不可思議了。水無月伊洛飛快的跑著,穿過叢林,照著解散前夜一小姐的敘述,豪不費力的找到了,他們現在特訓的地方。

這個地方和浦原商店的地下空間很像,不,準確的說,那邊是照著這邊的樣子制造的吧,聽說這裏還是兩人兒時的秘密基地呢!剛剛落地,腳下便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,差點讓水無月摔倒,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,幸好沒廢了她的耳朵。

一護那小子到底在幹嘛啊!!水無月皺了皺眉頭,無奈的嘆了口氣,怎麽每次見到他都是這麽“驚天動地”啊!上次是虛化,這次是想把整座閃都移平了嗎!混蛋!!!這麽想著,水無月大步朝前走去,完全沒有註意到,旁邊的紅發男子正吃驚的盯著她。“一護你小子,到底是在幹什麽呢,卍解還沒練好嗎?”

黑崎一護的胸前纏著厚重的繃帶,和更木劍八的戰鬥,讓他也受傷不輕,若不是四楓院夜一把他帶回來,恐怕情況就危險了。“啊!!你好煩啊,卍解有那麽容易嗎!!再說了,一個消失盡兩天的人,有什麽資格說我啊!!”黑崎一護將刀深深的插進地面,拄著它,看他的樣子確實是累壞了。

水無月低下頭,隨後又擡起,用一種很冷淡的語氣說道:“吶,一護,你知道嗎。朽木露琪亞的處刑,提前到今天中午了哦。如果到時候你還沒有練成卍解,那麽你應該知道的吧,不過當初我也花了不少功夫,就是的了。”

黑崎一護在聽到她的話後,眼裏閃過了一絲動搖。竟然是今天中午?怎麽會這樣,不是說還有一天的時間嗎?然後,在內心苦苦掙紮過後,銳利的眼神又重新變成了舞臺的主角。,水無月咧開嘴角,笑了笑,這是下定決心的表情呢!“那麽,我就在今天中午前完成卍解給你看,我絕對不會讓露琪亞死的,絕對不會!”

正在這個時候,剛剛一直站在原地的阿散井戀次,開始發抖,臉上開始不停的冒汗。眼睛裏倒影的,滿是這個紫發藍瞳的少女。怎麽可能,她是誰?然後跌跌蹌蹌的朝一護跑去,險些被石子絆倒,一下子重重的抓住了他的肩膀。用顫抖的聲音,小聲的向他詢問:“餵,一護!!那個女孩是誰!!!”

“哈??話說,戀次,你見到女孩能不能別這麽激動,都弄疼我了。”黑崎一護齜牙咧嘴的小聲抱怨,因為戀次的力度有些大,真的把他弄疼了。“她?她是……”

“真是好久不見呢,阿散井君。啊,不,現在是阿散井副隊長了吧!”還沒有等一戶說完,水無月伊洛嘴裏的話,便脫口而出。站在原地,遠遠的看著兩個人,火紅的長發和誇張的紋身,應該早點認出來的。“想不到,第一個見到我的人,會是你呢。”

戀次慢慢松開了一護身上的手,仍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的水無月伊洛。“你真的是水…水…無月……伊洛麽?”為什麽,她明明在十五年前就應該死了才對,現在怎麽會在這裏,而且還是和黑崎一護一起,難道另一個死神就是她嗎?阿散井戀次本來就是有名的“單細胞生物”,現在這麽多問題突然來襲,使他有些不能接受。

“沒錯,我是水無月伊洛,我還活的好好的,你不用太吃驚,等事情結束後,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們。”水無月笑了笑,在心中暗自慶幸,我方又多了一個戰友。阿散井戀次,是一個值得信賴的男人,一護,這次幹的不錯嘛。

“那個啊,雖然我最近才知道,水無月原本就是瀞靈庭的人,沒想到你們還認識。不過,不就是很久沒見了嗎,至於吃驚的像她死了一樣嗎……”不明白事情的一護,在一旁自說自話,絲毫沒有考慮到其他兩個人的感受。不過就算是十五年沒見,也夠久了吧,普通人的話,可能早就認為對方死了吧!看來一護你也是個“單細胞生物”啊!

“你在說什麽啊,一護!這不是認不認識的問題,這家夥可是在十五年前,就被認定已經死……”戀次一把抓過旁邊的一護,開始大聲的叫喚。“夠了!!”水無月大聲的喊了一句,阻止阿散井繼續往下說,她不想再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情,這種事情不能見光,僅僅埋沒在黑暗裏就好。

“那麽,我接下來還要去調查一些地方,阿散井君,下次有機會再聊吧!”水無月淡淡咧開一陣笑容,轉過頭去,離開了這地下修煉場。一旁的阿散井戀次難以想象,到底是怎樣的東西再支撐著少女,使她有勇氣回來,面對這曾經傷害過她的一切。他們都是兇手,眼睜睜看著少女被冤枉,卻不能身手的共犯。戀次緩緩擡頭,看了看眼前還在努力的橘色刺猬頭少年,他想,要是黑崎一護早點來屍魂界,那麽結局會不會不一樣呢?

水無月在瀞靈庭的屋檐上,飛快的穿梭著,時不時留意下腳下的情況。在經過五番隊的時候,突然看到了皓發少年和他的副隊,從裏面出來。是來看望雛森的嗎?這樣想著,水無月停下了腳步,待兩人走遠些後,便瞬步進入五番隊中。

水無月以前還在護庭十三隊的時候,總是會到五番隊來送文件,但她總對藍染忽右介有些抵觸,所以她總是把文件交到雛森的手裏,順便去她房間喝杯茶。對於雛森的房間,可以說她已經是熟門熟路了。走過長長的走廊,向右拐,便可以看到有數十個房間並排在一起,而雛森的房間就是順數第一個。

雛森的房門並沒有關,可以清楚的看到,她躺在自己的床上。水無月剛想進去,突然一束陽光從對面的窗戶中照了進來,使水無月面前的“門”產生了反光的現象。這,這是——鏡門?防禦力超高的結界,從外面絕對無法輕易打開,但裏面的人,卻可以輕易將之破壞。看來日番谷君,有好好聽我的話啊……

這個時候,雛森突然從床上緩緩坐了起來,讓水無月嚇了一跳。她立刻躲到旁邊的墻角,將自己的靈壓降到比剛才更低,隨後觀察著雛森的一舉一動。只見雛森從床上走下來,慢慢走到鏡門前,仔細打量了一下,伸出右手放在鏡門上。然後,一個洞便從手心的位置,慢慢向四周擴大,鏡門的結界被打破了!雛森到底想幹什麽,為什麽要打破日番谷走前設下的結界,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有危險麽?

雛森離開了房間,水無月也緊緊的跟在後面,離雛森有一段距離。她不能再近了,雛森的靈壓感知能力也是相當的好,若是被她發現有人跟蹤,那就不妙了。水無月能感覺的到,在雛森前面的靈壓,是日番谷的。她是在跟蹤他嗎?還在相信藍染的那封信?

水無月搖搖頭,她很怕見到,知道一切真相後的雛森,更怕見到,看到雛森那樣子後的冬獅郎。雛森就像是一張純白的紙,一旦被染上顏色,像蓋掉它就很難。讓她從這次事件的陰影中走出來,需要多少時間呢?

雛森停下了腳步,水無月也停了下來。擡頭望向遠方,日番谷冬獅郎和松本亂菊,正站在一所建築物的大門前,請求進入,可是許久都沒有反應。這個地方記得是——中央四十六室!?水無月瞪大眼睛,他來這裏幹什麽,總不可能是為朽木露琪亞求情的吧。

“吶~我說隊長,我們到這裏來到底幹什麽啊!我可不想和那群糟老頭們說話。”松本亂菊靠在一旁的墻壁上,向自家的隊長抱怨著。開什麽玩笑,全瀞靈庭的人都知道,中央四十六室的人,都是頑固的糟老頭,和他們在一起久了,一定會被傳染的。想到這裏,松本亂菊不禁直打哆嗦。

“我說松本,你不會覺得很奇怪嗎?”少年隊長瞇起眼,好像在思考什麽。

“你指的是什麽,隊長?”松本亂菊雖然平常懶散,但關鍵時刻還是十分嚴肅的。

“自從朽木露琪亞回來之後,到那些旅禍們闖入為止,一切都還算正常。但自從那些人來了後,朽木的處刑期就開始一再提前,就好像,一定要至她於死地一樣。還有一點,就是處刑的方式,按理來說,一個小小的死神,會用那種方式處刑嗎?疑點簡直太多了……”日番谷擡起頭,看著朱紅的大門,不禁生出感慨。

“聽你這麽一說,好像確實有這麽些疑點啊!”松本亂菊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,不禁感嘆他的敏銳。恐怕在眾多的隊長中,也沒有幾個人發現了這些問題吧,因為大家總是遵照中央四十六室的指示,從來不會有人懷疑。“那麽隊長,我們該怎麽進去呢?”

“這個問題啊……”話音剛落,只見日番谷冬獅郎從腰間抽出斬魄刀,迅速在大門上劃了幾下,朱紅色的大門,便四分五裂。隨後,日番谷冬獅郎,驚訝的擡起頭來,瞪大雙眼。怎麽會?警報器,為什麽沒有響?

“隊長,這……”一旁的松本亂菊也覺察到了什麽,額上開始滲有汗滴。一般來說,中央四十六室的警報器,是為了防止外來人的入侵,保護中央四十六室的安全,每時每刻都會開著。但是現在,警報器的功能竟然解除了,難道裏面的人把它關了嗎,還是說,發生什麽事情了?

“走了,松本。”少年隊長將斬魄刀收好,抖了抖衣服上,剛才由於門碎裂掉下來的塵土。帶領著他的副隊向前,殊不知道裏面,腥風血雨正等著他……

水無月伊洛看著日番谷冬獅郎走了進去,她和雛森為了不打草驚蛇,一直在外面耐心的等待。但耐心這個詞也只能用在水無月身上了,恐怕雛森現在是十分的焦躁不安吧。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,日番谷和松本兩個人面帶嚴肅從裏面出來了。等他們走了一段距離後,雛森從屋檐上跳了下來,進入了中央四十六室。

當她進入裏面後,不禁被裏面的場景嚇呆了,中央四十六室的人,無一生還,大家全都被殺了,而且死了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。她別過頭,向房間的裏面走去,開到了一個通向地底的長長的樓梯。她聽說過,中央四十六室的人,一直都住在這裏面,地下有他們休息的地方,資料室等等。沿著樓梯向下走,在接觸地面的時候,一個聲音把她叫住了。

“雛森小妹妹,你果然來了~”雛森猛的回頭,便對上了市丸銀那張笑臉。似笑非笑,令人感到恐怖。雛森下意識的向後退兩步,到現在為止,她還是對市丸銀存有敵意。“呀,不要露出這種可怕的表情嘛~來,我帶你去見一個人,你一定會很高興的~”

市丸銀轉身,向更深處走去,起先雛森還在猶豫,但經過一番鬥爭後,她還是決定跟著他。地下的氣氛讓人覺得恐怖,陰森森的,沒有一絲光亮,寒氣似乎也從地下滲出,讓人不停的打哆嗦。雛森向兩邊張望,發現旁邊有許多的小房字,就像一個個被隔離的空間一樣,這裏就是中央四十六室的住所了吧。

突然市丸銀停下腳步,雛森從他的背後走出來,看著眼前的建築物,又看了看市丸銀,示意讓她上去。雛森吞了一口口水,小心翼翼的扶著欄桿走上去,來到一扇門前。她輕輕推開門,果然和她想的一樣,屋內基本上沒什麽光線,什麽也看不清。

“雛森……”聽到聲音的雛森,睜大眼睛向前看著,一步步跌跌蹌蹌向前走著。

“是您嗎?真的是您嗎?”熟悉的聲音,從前方傳來,雛森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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